群裏的老年人都是熱心腸,有時正在微信群裏互發消息,爲大齡年輕人牽線搭橋;有時加入環保宣傳、撿垃圾、義演等。做爲領頭羊,宜蘭民宿夏教員還激勵大師加入技術培訓,有幾個奶奶後,當起了保姆、月嫂、門衛。
夏教員走來勸我跳舞,並拉我插手了她們的微信群。群裏多半都是像我一樣的空巢白叟。夏教員女兒嫁到了很遠的處所,她成立這個跳舞隊開初也是爲了排遣孤單。
從此,我融入了這個空巢白叟微信群的糊口。每天晚上七點鍾是大師跳舞的時間,夏教員會提前來開門,搬出聲響設備。每人每月只收5元錢的電費,設備壞了也是她本人掏錢修,我們要分攤,“老玩童”微她堅定不要。她還組織大師加入市裏的廣場舞大賽,《今天是個好日子》節目還拿了二等。
杭州童玩節在哪裏童玩解釋接觸這個空巢白叟微信群,還得從我退休和女兒成婚後說起。那時成天無所事事,信群玩童的意思就把失落的心交給織毛衣、繡十字繡。持久宅正在家裏的,是腰頸椎病纏上了身。
老友怕我孤單,了我用微信,玩童的意思還拉我去跳廣場舞。我是個舞盲,只得寂正在旁邊聽音樂,看她和白叟們愉快地翩翩起舞。那天她們學的跳舞是《大姑娘美,大姑娘浪》,領舞的夏教員邊教邊說,我們老年人也要像年輕人那樣自傲。伴侶讓我猜這個教員的春秋,我看她穿戴時髦的紅衣裙,一頭黑卷發,舞如飛燕的身姿,不加思索地說:“五十多歲。”伴侶說,她已是古稀之年,我驚訝得嘴巴張成了O形。